这个学生不假思索:“我当然不看了,这关我什么事?我,也是看有趣儿的东西,要么是有关于我自己的事情……我永远不可能主动看这种!”
余切让这个学生坐下去,然后说道:“真正致命的是它和政治联系的太紧密。这既使得失去了走向世界的可能性,也使得自身被反噬,它的创作空间被压缩,受到实实在在的打击。”
“像不像夜壶啊,你知道这东西可以拿来用,有时候也确实急需它,但是你不会把夜壶摆在客厅吧……跟客人介绍说,您瞧瞧,这是我家里边儿最骄傲的东西,夜壶!您要不要看看!”
这话一说出来,整个社团都“炸”了,哄堂大笑。余切的批评一个比一个犀利,而且这些话几乎不可能发去专业刊物,只能在小范围场合分享的时候,拿出来说。
王濛听到后哈哈大笑。他五年前写过一个《蝴蝶》,这篇给他带来一些麻烦,然而,他只承认“意识流”的部分,而始终不愿意把往伤痕文的方向去沾。
这体现出一个什么想法?
就是他心里老觉得,我写的东西还是要更高一些的。
冯木听到这,也忍不住大笑。“余切这些话可以说是把人从棺材里面气活了,他确实不能搞理论,他要是搞理论,那得让我们《文艺报》天翻地覆,不知道有多少人来骂我们!”
王濛说:“余切可以做老师,他讲一些实在的东西。”
“当然能做,他有眼光嘛!”
那么,啥文学可以兴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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