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字都认得,稀松平常,连起来就震撼了!
余桦感到他人生的贵人来了,原先他觉得贵人是《京城文学》的周主编,而现在这个人已经变成余切。
“如果我有机会的话……我肯定……”余桦感到自己说话都有点困难了。
一场研修班少则三个月,多则半年,这是多少个“八十块钱”?
我连大学都考不上,竟然能去燕京师范大学上课?
张守任耐心道:“我还不能打包票承诺你,但就算失去这个机会,也有其他办法,总之,你做好准备,如果要回去的话,先把事情都安顿好。”
“我就住在这里了,只要你们不嫌弃我!”余桦斩钉截铁道。
“那就好。”王濛看出余切对这个牙医很看重,而他原先以为这只是个县城小作家。
实际上,进修班就是作协来组织的,而王濛是作协副主席,他只要肯点头,把余桦全家塞进去都没有问题。
但新收的余老弟真有本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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