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没有出现一个‘爱’字,却用一个穿越时空的苏氏《水调歌头》,将所有的情感喷薄出来!”
他伸出大拇指,抛出仨字:“写得好!”
通过传真,余切又发给《十月》刊的张守任。这老头一整天看完,煞有其事的写了审稿报告,然后在组搞投票,全票通过。
再之后,轻飘飘给余切发来俩字:“发来!”
也有聪明人,察觉到似乎可以用查良庸啊,如果余切写一篇,内里称赞查良庸,查良庸又怎么会纠缠着不放呢?
“不行。”
余切的答案就这。
“为什么不行?”
“我不成了写软文的谄媚者吗?”
“怎么叫软文?怎么叫谄媚?”
看来,查良庸的书迷确实是遍天下。消息传得广了,最终查良庸本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一度茶饭不思,温瑞安又给他上压力:“你错过了名垂青史的机会。”
查良庸想说,“我早已经名垂青史”,而余切的也未必个个出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