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一切将要变了!我们要再次登上去了!”
作为《军文艺》的副主编,刘家炬写的这篇报道,几乎是必然要刊登上《军文艺》的,所以他事无巨细把这些天看到的所有东西都记录了下来。
余切是他记录的重头戏,不仅仅因为余切是被抓来采风的作家,还因为余切在这一期间,表现了他可靠的爱国热情。
这种热情,甚至不是为了镀金,而是实实在在的朴素感情,所以余切能以一个作家的敏锐度,同样察觉到七连的战士们最需要什么?
那当然不是空洞的宣战词,而是实实在在的人。七连的战士们,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来,而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
“余切!”刘家炬凑过来,“你怎么想出留一盏灯这样的话的?难道你知道七连的人不是独生子女?你知道他们都有个大家庭?”众人都看着余切,想知道这位作家如何回答。
当了七八年兵的宫雪也擦干净眼泪,瘪着嘴,从她泪的模糊视野里,努力看向余切的方向。
余切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谁破坏了我的国,谁就要破坏我的家,我保卫我的家,我就保卫了我的国!”
已经53岁的刘家炬闻言竟放声大哭:
“余切,我那年在朝鲜,才19岁,我根本不会打仗,也不会救死扶伤,上去是做文化教员的……就是专门给解放区的战士讲故事,鼓劲儿监督他们——到后面没有吃的,没有喝的,兄弟们让我来‘教育’他们,我什么主义我都不讲啦!”
“我说,请你看看这朝鲜人的样子,请你看看你的样子,不要让你的娘饿肚子,不要让你的儿没衣穿——他们就扛起枪说,艹,你都这样说了,老子再冲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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