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双桨却把嗓子不要了,只要让眼前这些人鼓劲儿。
八十年代这些人,能混上去属实是有两把刷子啊。
镀金,真特么不是一般人能来镀的。
歌舞团的女演员们,整齐的跳着舞,而另一边的李双桨还在引导战士们唱歌,在这种氛围中,余切和宫雪对视一眼,两人一齐走上“舞台”中央。
大家就知道这场演出快要结束了,李双桨慢慢的放舒缓节奏,而女演员们渐渐的离开场地,把大部分场地都留给了余切和宫雪。
余切起头道:“亲爱的同志们,这是一封寄送自首都的某位军嫂的亲笔信,他的丈夫失去了眼睛和部分肢体……军嫂千里迢迢赶来,哭着说——”
宫雪等余切要说完了,立刻接上道:“我们在一起!我的好丈夫,我怎么会离开你?只要你还活着,活着啊,你就是我的英雄!”
“别的我都不要,我们要好好的,我只要我们在一起!”
在今天一整个上午,余切和宫雪已经把这一封信排练了多遍,然而没有任何一次比得上现在的效果。仅仅是他们开了个头,底下的人已经有不少开始垂头抹泪,此情此景,连余切这种表演的门外汉都被打动了,他哽咽着扮演那个被未婚妻找来的残疾参谋:
“我不相信,他们都说你不会再和我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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