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李海,是啥皇亲国戚?你这个作家,却甘心为他背竹帘子。”
余切说:“我不知道。”
刘指挥笑道:“我打听了,原先是贫农家庭,他父母身体不好,要求他转业赶快退役哟……他打了报告,说要坚守下去。”
“——这个有‘囍’字的竹帘子,已经被打破了洞,我却羡慕得很哩,我多想抱走竹帘子,以后老了也躺在这上面,摸一摸上面的枪眼,别人问我怎么要个烂帘子?”
“我就……”刘师长开始哽咽了,他咳嗽了几次后,轻声说:“我就和他们讲,这个竹帘子上的故事。”
“现在我念,你写……”
这话不是给余切的了,而是让通讯员记下来的。
“我们决心要在上级的指示下,发动一场规模空前,烈度空前的收复作战,主攻师、团和步兵官兵已经全副武装等候进攻命令!我们绝不负全国十万万人民,对我们的期望,绝不负边疆军民,对和平生产、作业的需求,我们不仅有战无不克的人民军队,我们还有全国各界人士对我们的帮助……”
“向文艺界人士致敬,向余切致敬,再说一遍,向余切致敬!”
“把我的想法,传到集团军指挥部,是否妥当?请他们来批准。”
得到的结果是很振奋人心的:“妥当,批准。”
有个能文能武,长相十分英俊的领导听说了这件事情,他表示“这个年轻人肯定是和我一样会武功,能打七八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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