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十多辆吉普车出现在河谷间,他们找到了余切等人。战地军医径直找上王敏敬礼:“余切老师,我们来接你了。”
“我不是余切,这个才是余切。”
啊?
最高最有力气的那个,却是那个青年作家?
而且他还背着竹帘子和报话机,简直特么的健步如飞。
“余老师,您没受伤?”余切一侧身,给他们露出竹帘子上的枪眼:“他们打歪了,死的不是我。”
我艹,不管了,拉回去吧。
一小时后,猫耳洞群中的部分战士,在上级的指示下临时组织了个特战分队,他们在白天穿越越南阵地方面的火线网,过程之惊险自然不必多说,最终在高地北坡找到了那具尸体。
如何确认的?
说来简直令人喷饭。作战期间,由于越军和我军长相相似,军服相似,连作战风格和语言都有相似之处,如何确认敌我身份曾经是一个难题。
尤其是越南人善于潜行和伪装,他们会使用我军的制服,假扮成一份子来搞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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