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辆车上,余切刚说完这句旁白,宫雪立刻接话道:“我们在一起!我的好丈夫,我怎么会离开你?只要你还说活着,还活着,你就是我的英雄!”
宫雪十分动情道:“别的我都不要,只要你在我跟前!我们要好好的,我们在一起!”
余切和宫雪两个人正在朗读这封军嫂寄来的家书。
在这辆车上的还有于淑清和古玥,一个开车的小战士。
古玥昨晚休息不好,眯着眼睛很疲惫。于淑清瞪大眼睛,不时给他俩加油。
余切模仿受伤的战士道:“我不相信,他们都说你不会再和我一起了,因为我已经有了残疾……”宫雪立刻打断他,“不!我将永远的爱你……”然后她望向吉普车外,好像那外边儿是一群群站着、坐着聆听的七连战士们,宫雪红着眼睛:“我写这一封信,正是要告诉你,以及和你一样的人们,不要灰心,不要害怕……人民不会忘记你们,我不会忘记你们!”
余切当即道:“宫雪同志,你这改词了,人家军嫂信上面不是这么说的——没有最后那句话,这加的太硬了。”
宫雪说:“演员是可以根据现场的反应,临时改变台词的,‘我’那一刻愿意讲这句话!”
“那我认为,你非要加的话,也不是这么一句话,而是其他的?”
宫雪似乎对余切有很大意见,“余切,你要加什么?我是演员呢,我觉得军嫂会这么想!”
余切说:“我不信她看到自己丈夫那一刻,心里还装着广大人民,这简直是不符合人性了,她的心里只有她的丈夫!她的话,也只会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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