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上车后,她又从车里面探出脑袋,朝余切不断挥手。
不久,又轮到余切上车。
张守任盘问了一番余切和张俪的关系,得知他们见过马识途,见过父母之后才放心了。“余切,你作为一个作家,受到很多人喜欢,你要注意作风问题,不要像那个张闲一样,把自己的糟糠妻抛弃了,到处耍女人。”
“张闲是那个写《被爱情遗忘的角落》的人?”
张闲的,被认为是描写女性的圣手。“对的,他在里面同情女性,引发了许多女性读者的共鸣,然而他却玩弄女性。”
“他做了什么?”
“虽然我是个编辑,并不看作家的人品,但也不免感到恶心。今年我去南方找张闲约稿,见到了他和他的妻子张玲,他家虽小,光线不足,但窗上挂的、桌上摆的、床上铺的,都精心独到,品位高雅。水泥地擦得发亮,一尘不染。”
张守任说:“我心里正想着,这个张闲的老婆做得好,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然后他老婆就告诉我,张闲十分心,在外面乱搞女人,当时文化部门的同事也在,简直令我十分尴尬!”
当下的作家们十分风流,比如原先提到的《牧马人》原著作者张贤良已经开始了逐艳人生。
有个专门创作农民苦难的作者高晓生,这人改开之后也回过神来,爱情不断,不关注农民了;同为川渝作家的周克芹,也抛弃了旧爱,另觅新欢。
王濛呢,因为自己对老婆老实,觉得自己“道德十分高尚”。他确实可以这么觉得,因为人是在圈子里比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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