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漂亮国的总统来我们这里访问,真是有许多故事啊……既不能损失了我们的得体,也不能怠慢了客人……”
“总统?那个演员嘛,他原先差点中枪哩——天啊,我才发现和余切是一模一样的。”王濛惊讶道,脸上有止不住的欣喜,仿佛这个巧合对他来讲是天大的惊喜。
但为什么又是余切?
为什么总是余切。
刘芯武的心中,有股燃烧着的愤懑,但说出来的却是文质彬彬:“其实我想写一篇批评稿,就是有关于他《大撒把》那篇的,我认为那篇不够真实,因为他没有留过洋,也没见过几个外国人……我觉得……”
“——他不懂,谁才能懂?”王濛没有察觉到什么,“如果一个燕大的学生在外国人最多的地方也不懂?只有外交官才能懂了。”
“但这种,是不是有点扭曲事实,损害了两国人民之间的友谊?”
“我最讨厌上纲上线,就是,对它宽容一点,当时我对你是这样说的,现在我对其他人也这么说。”
王濛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但他不以为然,而是拍了拍刘芯武的肩膀:
“大家都知道,你是个温和的人,做过多年班主任,心胸要宽广——余切现在已经开始成为我们文坛的门面,是光彩的一面,是全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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