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全特么醒着的,也不吱一声?
冯拱没辙,重新讲了一遍。
朱世茂道:“那是当然,好吃好喝供着,请人来表演,最后是要人放下心作战的!你们写遗书了吗?我知道他们都写了遗书。”
冯拱说:“我写了,我比较危险。”
朱世茂挺上道:“你要演几天?”
“我申请演六七天,我要辗转几个前线的阵地,到处给人演单口相声。”
“你可真牛!”朱世茂服了,“怪不得你要写遗书——这特么对面望远镜都能看到咱,谁特么不害怕呢?咱这最安全的是歌舞团的女同志,他们明天去了就离开,其次是我们这些男人,可能要再演几场,去法卡山,去炊事营……我也写了遗书。”
“你们其他人呢?”
余切只顾着看信,没有回许灵均同志。据余切所知,长达数年的慰问汇演从来没有出过人命事故,部队肯定把他们放在了相对安全的地方。
冯拱穿得这么骚包,不也没出事儿吗?
倒是给写信的这些战士们,的确要面临最艰巨的环境了。余切的心已经全在创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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