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身体不好,没多少日子可活了。
这就是一个疯子,一个说死就可能会死过去的人,与这样的人,讲理怕是没有什么用。
那就不与贾平安对话,叫来了驿馆的工作人员,孙宗方和张木里提出了抗议,要求他去找户部的官员说明这件事情。
怎么着,他们做为上国的使者,来到了你们宣国,你们竟然连安全都保证不了吗?
驿卒们是不敢得罪这两位大老爷,答应一声之后,就出了驿馆,然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真以为,贾平安是和你们说笑吗?
他说出去的话,那就要实现,就是一口吐沫一个钉,要不然的话,何以服众?
驿卒们暂时还不知道这些,他们出了驿馆就直奔户部而去。未用多久,户部尚书吉中直,还有主管外交事宜的典客高义仁就来到了驿馆之外。
“安平侯?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两人一出现,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兴师问罪的意思,而是好言细语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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