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想到了这些的武安侯,在看向刁俊友的时候,面色也变得无比冷峻。“怎么?刁少尹要袒护贾待诏不成?你可知道,这样做,你本身就是在视王法如无物。”
“武安侯严重了,本官做为京兆少尹,是非曲直,自然早就了然于胸。分明就是尹浩阔见色起意,公然的无视宣国的律法,当街调戏良家女子。贾待诏做为受害的一方,不过就是一时冲动,气不过,这才去了尹家大院讨要公道而已,不知道本官说得对还是不对呢?”
有太子做后盾,刁俊友自然是不会怕了武安侯,说起案情的时候,那是一套一套的,且避重就轻原则被他利用的极好。
“放屁!”
谁知道,武安侯根本就不认可这样的说法。一声怒斥之下大声的喊道:“讨公道,就可以把那么多人都打伤了吗?”
“讨公道,就可以把人打的连男子都做不成了?”
“这不过就是下手重了一些而已。大不了就交出凶手,再交些银子就是。倒是你武安侯,带着这么多护卫,还想公然的围攻朝廷命官,你所图为何?”
刁俊友可是京兆少尹,一年不知道要判多少的案子,每一件案子如何来断,才会对自己最有利,这一套早就是炉火纯青,面对着武安侯的指责,自然是不会有丝毫的惧意,所说之言的思维也是十分的清楚。
相比下,武安侯是勋贵出身,他能有现在的位置,也是因为他曾带兵打过仗,为宣国立下过战功。这样的人,手上的功夫厉害,但要说到耍嘴皮子,呵呵,那就差刁俊友这样的文官太远了一些。
被这倒打一耙的问法,有些不知道要如何回答的武安侯,这一刻只有瞪大着双眼,这一刻,他不仅恨上了贾平安、端王,便是眼前这个刁俊友也一样是囊括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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