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板,您这物件是……”杜明德看出来之后,并没有明说,只是目光定格在他胸前的物件上,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心中暗自思忖:“这东西……怎么看着像是……”
高老板注意到了杜明德异样的眼神,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玉件,呵呵一笑,问道:“老杜,你问这物件?”
“嗯,看着挺特别的。”杜明德含糊其辞地应道。
“这是半年前我在前面玉古斋给朋友定了一套玉器,”高老板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我去取货时候,他们老板送我的,说是汉代青玉。”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我看工艺可不像汉代的,还挺精美的,比我朋友定的那套玉器工艺还好。”
“哦?是吗?”杜明德故作随意地问道,目光却始终未离开那件玉器,“看着确实做工精细,雕工流畅。”
“可不是嘛!”高老板把玩着手中的玉件,脸上洋溢着自豪,“这玉质温润,色泽也不错,一看就是上等好料。唯独就是这工艺,差了不少。玉古斋那老板跟我说了,一般人他还不舍得送呢!”
“高老板,您能摘下来我瞧瞧么?”杜明德为了确认自己的判断,向高老板询问,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我仔细瞧瞧这玉的质地和雕工。”
“当然没问题,咱俩之间还客气什么!”高老板爽快地答应了。他说着话的功夫,就把东西从脖子上摘了下来,轻轻地放到了桌面上。
陈阳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空气中弥漫着陶瓷器店内独特的泥土香气,天花板上的古旧吊扇发出的嘎吱声夹杂在高老板的絮絮叨叨中,竟带着几分诡异的节奏。
当时自己正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杜明德将那小巧的玉阴塞在手上,如同捧着一盘危险的毒药。他将玉器对着窗外细细端详,阳光透过窗格洒在玉器上,一层淡绿的幽光缓缓流转。
杜明德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皱起,目光严肃得如同审视一件决定生死的法器。陈阳至今能清晰地回忆起杜明德当时的那一声低叹,声音里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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