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这砧青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楚老板此刻的好奇心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小手挠着,眼神中充满了求知欲,他紧紧盯着陈阳,仿佛希望答案能从他口中蹦出来。“这三个字我翻来覆去地琢磨,怎么都跟这瓶子对不上号啊!”
田风也忍不住插嘴道:“是啊,陈老板,这瓶子明明是龙泉粉青釉,怎么就成了砧青瓷了?这名字听着怪新鲜的,以前还真没听说过。”他挠了挠头,一脸的困惑。
许汉民推了推眼镜,附和道:“可不是嘛,陈老板,虽然您在古董界的名声如雷贯耳,可这基础知识大家伙儿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砧青瓷,我可是头一回听说,您给大伙儿好好说道说道?”
赵川周也凑了过来,憨厚地笑道:“陈老板,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给我们解解惑吧!我这心里就像猫抓似的,痒得不行。”
“这砧青瓷,莫非是什么特殊的龙泉窑品种?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来历不成?”
“停停停!”陈阳看着众人七嘴八舌地猜测,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伸出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大家别瞎猜了,其实这砧青瓷的来历很简单。”
他顿了顿,卖了个关子,然后才缓缓说道:“这砧青瓷啊,其实就是小鬼子对我们华夏龙泉青瓷的称呼。”
龙泉青瓷,于我们而言是国之瑰宝,于东瀛之地亦是珍奇之物,备受推崇。这类上品龙泉青瓷,在小鬼子那边,这种现象更为普遍,那些大家族都以拥有一件龙泉青瓷为荣,视若珍宝。
“你们看,”陈阳拿着手里的纸槌瓶跟大家解释着,“这件纸槌瓶,釉色肥厚温润,却又莹润通透,仿佛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它完美地展现了龙泉青釉最令人称道的特质,温润如玉,触感细腻,令人爱不释手。”
天青色的釉彩,淡雅柔和,如同一抹清晨的薄雾,朦胧而神秘。在收藏家眼中,这种釉色堪称完美,是艺术的巅峰之作。然而,对于烧制瓷器的工匠来说,要烧出这种釉色却极其困难,如同走在一条充满未知的险路上,稍有不慎就会功亏一篑。
因为这种釉色的形成,需要对原料、配方、上釉、窑烧等每一个环节都精确掌控,一丝一毫的偏差都会影响最终的呈现。因此,能够达到如此完美境界的瓷器,可谓凤毛麟角,弥足珍贵。
这种釉色,如此美丽,在日本被称为砧青瓷,特指那些釉色极佳的青釉纸槌瓶。这种瓷器在南宋和元代时期传到小鬼子那里,便被视为珍宝,收藏家们将这种妙不可言的釉色视为最高境界,奉为圭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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