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多年的和气?让人看笑话!”钱会长最后这句话说得很重,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出他的不满,“你们这样闹下去,不仅自己丢脸,还连累我们整个江城古董行的声誉!”
钱会长适时地轻咳一声,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终落在童、鹿二人身上,语气不容置疑:“两位,还嫌不够丢人吗?”
一句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二人头顶,让他们瞬间泄了气。童老板和鹿老板张了张嘴,还想辩解什么,但看着钱会长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和陈阳冷峻的面色,最终把话又咽了回去。只是那眼神里的怨愤和不甘,却丝毫未减。
周老板和林老板则暗自松了口气,略带得意地瞥了童、鹿二人一眼,更是让那两人气得牙痒痒。
一场风波,在钱会长和陈阳的联袂压制下,暂时被强行按了下去。但裂痕已然产生,甚至比以往更深。
童老板和鹿老板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将自己那几件被淘汰的宝贝胡乱包好,连招呼都没打,扭头就摔门而去。周老板和林老板则假意客套了几句,也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和其他老板笑呵呵说着话。
周老板和林老板见状,脸上的笑意再也藏不住。周老板假惺惺地叹了口气:“唉,老童和老鹿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走了呢?真是太失礼了。”
林老板则笑呵呵地转向其他几位老板,语气轻松:“来来来,咱们接着聊,别让那两个没眼力见儿的扫了大家的兴。”
屋内气氛一时有些微妙,陈阳、钱会长,以及秦浩峰和劳衫都沉默不语。钱会长缓缓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良久才长长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失望:“唉,这帮家伙……见利忘义,鼠目寸光啊。”
陈阳走到窗边,目光落在远处童、鹿二人逐渐消失的身影上,眼神深邃如渊,语气平静却意味深长:“钱老,由他们去吧。道不同,不相为谋。”
子阳寄当行外,街道拐角处。
“妈的!”童胖子突然爆发,声音在寂静的小巷里显得格外刺耳,“周扒皮!林老抠!两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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