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那笑容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脊背发凉。
“只不过......”陈阳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露出一丝坏笑,那种笑容既狡猾又危险,就像一只正在计划着什么阴谋的狐狸。
“银行的两百万贷款打了水漂,市里的脸面丢尽了,这个''标杆''臭名远扬了——”陈阳的声音渐渐变得阴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人群中开始有人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陈阳的目光变得无比冰冷,就像西伯利亚的寒风一样刺骨,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探照灯一般扫过全场每一张惊疑不定的脸。
有人不敢与他对视,连忙低下了头;有人强撑着与他对视,但很快就败下阵来。
“到了那个时候,”陈阳声音变得更加沉重,每一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击在众人的心头,“别说一分厂二分厂是镜花水月,就连你们现在心里那点盼头,也会跟着一起,灰飞烟灭!”
陈阳刚刚描绘了一个看似美好的未来图景,但随即,他的语气骤然降温,就像从春天瞬间跌入了深冬,变得冰冷而残酷。眼神变得更加锐利,像两把出鞘的利剑,直刺人心。
“这么做,法律上会不会追究你们每个人的责任?”
陈阳微微摇头,动作缓慢而有力,就像一个法官在宣判时的庄重姿态,“我不懂法,我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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