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脖子细长得像鹅颈!”陈阳用手指点着瓶颈,力度之大仿佛要戳穿瓷器。
“这肩膀塌得像没吃饱饭的!”他的手指移到肩部,语调中的鄙夷毫不掩饰。
“这肚子圆鼓鼓像个大倭瓜!”说到这里,陈阳甚至用手拍了拍瓶子的腹部,发出沉闷的响声。
“底下这圈足又矮又笨,还往里收!”
粉彩狮子绣球槌把瓶
陈阳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赵德海的脸上。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这叫什么锥把瓶?这活脱脱就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还是仿的最不着调的那种!”
话音落下,赵德海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陈阳将瓶子慢悠悠放回桌面,发出沉闷的磕碰声,那声音在静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实则充满了轻蔑,就像处理一件毫无价值的废品。
“这物件不行,器型都不规矩!”他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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