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赵的......”柱子抬手指着他,“你也就是年纪大点,要不然我非揍你一顿不行!”
“还挑唆大家伙都别卖物件?”柱子简直气笑了,“你不挣钱,别人也不能挣?这什么强盗逻辑!”
他一口气说完,胸口剧烈起伏,指着赵德海想骂又骂不出口,最后只能恨恨地哼了一声,转头看向陈阳。
陈阳压根儿没瞧桌面上的那堆破烂,眼皮都没抬一下。他斜眼睨着赵德海那副怂样,心里那股子冷意都快结成冰了。
这老东西,还真是把“我见不得你好”的心思表现得淋漓尽致啊。自己不行,就见不得别人行?
陈阳嘴角微微一扯,眼神里闪过一丝嘲讽。他缓缓将视线从赵德海那张布满沟壑的老脸上移开,心里默默念了一句:这心理,真是我希望你过得好,但你不能比我好。
这一眼,轻飘飘的,却让赵德海浑身一颤,额头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秦浩峰和柱子两人几乎同时直起身子,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柱子两步并作一步,大踏步走到桌前,站定在赵德海对面,那姿态活像一尊门神。秦浩峰则慢悠悠地踱着步子,双手插兜,吊儿郎当地跟在后头,眼神里满是戏谑。
桌上的瓷器在灯光下泛着廉价的土灰色光泽,柱子目光扫过这些物件,眼神里瞬间闪过一抹讥讽。
秦浩峰弯腰凑近那几件瓷器看起来,手指轻轻敲击瓶身,发出沉闷的声响。随即,他直起身子,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声,像是从鼻腔深处挤出来的。这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惊得赵德海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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