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板和鹿老板闻言,身子猛地一颤,喉结滚动着,却不敢轻易开口,只是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耿老手中的放大镜。
耿老微微摇头,手指在桌上轻轻一点,示意二人靠近些。童老板和鹿老板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硬地向前挪了几步,目光死死锁在耿老手中的放大镜上,连呼吸都屏住了。
耿老将放大镜缓缓移向那只嘉靖五彩鱼藻纹罐,众人的目光也随之聚焦在那鱼鳍与青花水草交汇之处。
“童老板,”耿老的声音带着一丝引导的意味,“你且细看这嘉靖罐,鲤鱼鳍下这一抹不起眼的暗痕。”
童老板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颤巍巍地凑近,眯起眼睛,透过放大镜仔细观察。
“看仔细了吗?”耿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这里,可不是普通的彩料,更不是什么胎记,而是——”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童老板那逐渐变得呆滞的眼神,一字一顿地说道:“而是用最小号的刻刀,以极深的力道,刻下的''青山居士''四字!”
童老板的瞳孔骤然收缩,身子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耿老没有理会童老板的反应,又将放大镜转向那只万历酱釉地青花山水壁瓶。
“鹿老板,”耿老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你再来看这万历壁瓶的款识,莲叶华盖之下,那几不可察的细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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