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到了嘴边愣是没有说出来,人把门关得严严实实了。
这种憋屈的滋味,张觉夏还是第一次感受,竟然是刘郎中给了。
张觉夏心里是又气又恨,早知道当初,她就不收留他了。
她真是恨不得一脚就把门踹开,可她又担心,万一影响了救治,那叶北修怎么办?
她当真是左右为难,只得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里面。
刘明达和大陈给病人喂下了药,刘明达告诉大陈,“今儿晚上咱们都得警醒着些,差不多能醒。”
大陈两眼冒光地看着刘明达,“刘郎中,当真?”
“大差不离。”
“那可真是太好了。”
“不过,不要掉以轻心,他这次伤的太重了。”
“知道,您怎么吩咐,我就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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