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有想到,他的手伸得太长了,这庄子都易主了,他还敢这么做,简直是自寻死路。
不过,这个张觉夏也不是个好的,不就是把庄子里的收成卖给谁的事儿,她何必端着,应承下来不就行了。
这事儿要是张觉夏答应了,还有后面的那些事嘛!
说起来,这些事儿啊,都和张觉夏脱不了关系。”
春杏不明白地问了一句,“老夫人,张觉夏是谁?”
“就是买下我庄子的那人。”
春杏更加不明白了,张管家这事儿怎么还和人家还有关系。
可她不敢问,她担心张老夫人骂她。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一会儿的工夫,春杏又快睡着了,张老夫人又嚷嚷起来,“明天,你替我去大牢里看看张管家,问一问他可知错了。”
春杏硬着头皮应了。
第二天一早,春杏伺候着张老夫人喝了药,就跑去找李梦蝶了,“夫人,老夫人让我去大牢看张管家,我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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