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修被张觉夏这么一提醒,坐了下来,安静地想了一会儿,“确实是这个样子。”
“其实这也难怪,这都是人之常情。
三叔是爷奶最小的一个孩子,应该也是他们老两口最疼爱的一个孩子。
我做为一个旁观者,冷眼瞧了几次,家里的事只要和三叔有牵扯的,爷、奶基本上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现在大伯家的日子和咱们的日子都过好了,他们最小的儿子日子过不好,他们心里也着急。
所以,他们也就默认地认为,咱们要理所当然地帮助三叔。
我之所以这么做,也是觉得我现在不差这点银子,本着家和万事兴的道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我也给运海叔和万丰兄弟授了意,他们提出要求后,不能第一时间满足他们,必须和他们交上几个回合后,再满足他们。
这样基本上,全村的人也都知道了他们夫妻俩做了什么。
还有就是,我也有记账,他们从咱们家拿的什么东西,让咱们的人帮着干了什么活,我都有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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