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我不识抬举,他都这么让步了,我还不知足。”
张觉夏听着也只是呵呵一笑,当初,原主和刘三乐是少年的情谊,甚至于原主的母亲对刘家都是有恩的。
刘家和刘三乐都能把原主舍弃,现如今,他们办出什么事来,她都不稀奇。
李依然喝了一口水,又仔细看了张觉夏一眼,见她认真地听着她的话,便又说了下去,“幸亏,我长了心眼,我和刘三乐说这话的时候,让我爹娘在一旁听着。
原先,他们也以为我是无理取闹,后来,他们听了刘三乐的话,又见了他那副无赖的态度,他们也不再坚持了,也支持我和离。
觉夏,你是不知道,当我爹站在刘三乐跟前,坚定地说和离时,刘三乐吓傻了。
我爹还说,他要向知县老爷禀明实情,说不定,刘三乐秀才的功名也不保了。”
张觉夏听得很是过瘾,“这事儿就得这么办,要不然,他们以为咱们好欺负。”
“可不就是,我爹这话一出,他们都老实了。
刘三乐甚至还向我下了跪,求我,且对天发誓,以后会好好和我过日子。
绝对不再做对不起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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