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压根不听叶北修的解释,直接上手拉开了叶北修的衣袖,一条红红的长长的印记,在他的左侧胳膊,像一条蜿蜒的蛇。
“怎么伤的这么重。”
张觉夏心疼地去拿药酒,准备给他抹一抹。
“在师父家已经处理了,早就没那么疼了。娘子,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练武哪有不受伤的。
我这都算是轻的,你是没见那些个师兄弟身上,哪个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张觉夏的眼圈很快红了起来,眼泪在她的眼睛里打着转,“早知道这条路这么苦,我就不让你参加武科举了。”
叶北修伸手帮张觉夏擦着眼泪,“娘子,以后这种话可不要说了,你呀,要多说鼓励我的话,这样我才有动力啊!
要说苦,哪条路不苦。
如果我从小就读书,我就参加科举去了。
只是可惜,你家相公肚子里没货,偏偏上天给我这一副好身骨。
师父那天还说,我天生就是学武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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