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素樱绣技如何?”
刘金花红了脸,“也就是那样,北修媳妇,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那依着婶子,素樱的绣技可拿得出门?”
“我督促她好好学,好好练,总能有拿出门的那天。”
“那婶子可想过,素樱年岁几何?她又需要练习几年呢?”
刘金花支支吾吾起来,“反正素樱嫁谁都行,刘万丰就是不成!
不是我说你,咱们叶家族人那么多,你们两口子也不知怎么想的,怎么偏偏叫个外姓人来帮着你们养鸡,养来养去养出事来了吧!”
张觉夏噌一下站了起来,她最讨厌自己的事别人指手画脚,“那婶子给我推荐一个合适的人选,看看谁会养鸡?”
“我哪里知道。”
“我还事要忙,那婶子请回吧!”
刘金花已感受到张觉夏的不愉快,也听出她的不耐烦,她来本想是听听张觉夏的意见,谁曾想意见没有听到,反而把人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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