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你娘的事让我明白了。女人再能干有个屁用,只要是一天不和离,我挣的银子就理所应当是他们家的。
我故意伤了手,让他们知道我不能再绣花了。
我成了他们家的眼中钉,肉中刺,在那个家,谁都能踩我一脚。
索性,我也破罐子破摔,最终,他们家受不了我了,他要休了我。
我也随了意。
后来,从他们家脱离出来后,我狠下心,找了一处清静的地,接了一个很难绣的绣活。
我用绣花挣的银子,开了这处姚记布庄。
慢慢的,我的日子越过越好,有了银子,我的心情也越发的好。
我有了银子,也有好心人张落着给我找婆家。
可某一天,我忽然发现,现在的日子才是我最舒心的日子,我干嘛要自找麻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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