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叶运成,相当年是我们村最好的猎手,老宅的那五间房还有现在咱们住的这个院子,都是他打猎挣的银子盖起来的。
那年我刚满十岁,深山里发现了大虫,他想猎杀大虫,在深山里埋伏了几天几夜后,被大虫所伤,被抬回家后,人就瘫了。
十年后同样的时间,我上山被大熊所伤,我担心我的命会和我爹一样,我拒绝看郎中。
家里的日子才刚好一点,我不想浪费银钱。
当年我爹在家躺了个把月,花光了家中所有的积蓄,还拉了饥荒,他的命也没有救过来。
家里很长时间没有缓过来,为此还耽误了三叔的亲事,不得已爷奶才让他娶了我娘。
也许是上天可怜我,是爷爷求着镇上的老郎中,开了几付药,大伯和三叔摁着我,强制灌我下去后,我的身子慢慢恢复,只是腿瘸了。
作为一个靠山吃山的猎户,无疑成了家中的累赘。
爷奶的年纪大了,老宅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我不想连累他们,就主动提出担起我爹这一支,分家另过。”
张觉夏的眼睛湿润了,她往叶北修身边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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