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彩虹害怕被打,不敢说话,可银子和衣服都是她在保管,她不动,谁也拿不出来。
张得福见田彩虹一动不动,举起巴掌就要打。
田彩虹也豁了出去,“张得福,要我拿银子可以,今日咱们得说清楚,有她张觉夏就没我,有我就没有她张觉夏。
我只要你和她断绝父女关系,银子和衣服都少不她的。”
“你…….”
“张得福你尽管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是这个条件,大不了冬生没了娘。”
田彩虹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摸地,“我可怜的儿啊!”
张得泉也被田彩虹这个泼妇治的没有了脾气,他看向张觉夏,“大丫头,你怎么想的?”
能和张家断绝关系是张觉夏求之不得的,只不过她还要隐藏心中的喜悦,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
“大伯,我怎能让爹为难,这父女连心,血浓于水,岂是说说就能断的。”
逢场作戏谁不会,张觉夏说完这话,强挤出几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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