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的,不是墨尘的“威胁”。
他怒的,是赵高那条毒蛇,竟敢用如此卑劣、如此不计后果的手段,去动摇他大秦的军备根基!去动摇他李信,好不容易才在陛下面前,挣来的一点点转机!
“他赵高,以为自己是谁?!”李信双目赤红,如同择人而噬的猛虎,“他以为,这大秦,是他一个阉人的后花园吗?!他敢动我军备的人,就是动我李信的命!”
“大人!”一名心腹上前,急声劝道,“可那‘冰莲血胎’,乃是宫中.贡品,由太医院掌管。而太医院令,是赵高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我们……我们若是强闯,怕是会落人口实啊!”
“口实?”李信怒极反笑,笑声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机。
“他赵高,用‘化骨水’毒害我大秦数万军备匠人,意图动摇国本,此为‘谋逆’!”
“我李信,奉天子之命,掌天下兵备,为救匠人,为保国本,强闯太医院,索要解药,此为‘忠君’!”
他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剑锋直指堂外。
“我倒要看看,在这咸阳城,是我这个卫-尉的‘忠君之剑’利,还是他那个阉人的‘谋逆之刀’快!”
“章平!”
“末将在!”早已等候在外的章平,快步入堂,单膝跪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