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墨尘真的什么都没做。
他没有试图联系任何人,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焦躁。
他每日,就在这间小小的别院里,带着阿猛和那几个年轻匠人,研究着他的那些工具图纸。他改良了鲁班尺的刻度,让它更便于计算;他设计了一种可以省力三倍的滑轮组,用来吊装重物;他甚至,还画出了一副,关于如何利用水力,来驱动锻锤和风箱的,匪夷所夷的草图。
他仿佛,真的只是一个沉迷于奇技淫巧的匠人。
而他这份异乎寻常的“安分”,却让别院之外,那些监视着他的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
卫尉府内,李信听着章平每日的汇报,眉头越皱越紧。
他不相信,那个在南安郡能搅动如此风云的年轻人,会是一个甘于寂寞的匠人。
他越是安静,就越代表着,他在酝酿着什么。
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让李信感到无比的难受。
而另一边,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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