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是北地大营的一名粮秣官,因为得罪了上官,被一脚踹回了老家。他熟悉军中后勤的每一个环节,也痛恨那些中饱私囊、以次充好的贪腐之徒。
在他的身边,还坐着七八个同样气息彪悍的退役老兵。
“你就是那个,要为匠人正名的墨尘?”王翦打量着墨尘,声音洪亮,带着军人特有的审视。
“王大哥抬爱了。”墨尘不卑不亢地坐下,将那个装满了铜钱的钱袋,推到了桌子中央。
“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匠人,而是为了诸位大哥,为了我们大秦北地的三十万将士。”
一句话,就让在场所有老兵的眼神,都变了。
“此话怎讲?”王翦的眉头皱了起来。
墨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王大哥,您在军中负责粮秣多年,想必比谁都清楚,军粮运输,最重的是什么?”
“是时效,是损耗!”王翦毫不犹豫地回答,“粮草晚到一天,前方将士就可能饿着肚子打仗!运输途中多一分损耗,就意味着有更多的蛀虫,在啃食帝国的根基!”
“说得好!”墨尘猛地一拍桌子,从怀中,取出了那卷准备了一夜的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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