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缓缓地、一字一句地问道:“周管事,我父亲在世时,这家铺子,每年的盈利,至少在五千钱以上。这两年,在你手里,不仅分文未进,反而亏空了近三千钱。我只想问一句——钱,去哪了?”
周管事的脸色,猛地一变。
“你……你胡说八道!这两年年景不好,生意难做,亏空是常有的事!”他色厉内荏地狡辩道。
“是吗?”墨尘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我父亲留下的账本,可都还完好无损地保存在后院。每一笔进项,每一笔支出,都清清楚楚。周管事,你说,如果我拿着这些账本,再把你这两年做的假账,一并呈到主簿大人,也就是我那位岳父大人的案头,他会相信谁?”
“又或者,”墨尘的语气变得更加幽冷,“我直接将这些,呈给郡守府的司曹,告你一个监守自盗,侵吞东家财产之罪。按大秦律,这个罪名,足够让你去刑场上走一遭了吧?”
周管事脸上的血色,“唰”的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他脸上的肥肉开始颤抖,这一次,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恐惧。
他没想到,这个他一直当成傻子和废物的赘婿,竟然如此狠辣,一开口,就要将他置于死地!
他确实做了假账,也确实贪了不少钱。这些事情,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赵文辉又懒得细查,可没想到,竟被墨尘一口道破!
看到周管事那副魂飞魄散的样子,墨尘知道,火候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