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足够的证据,陈远喆这小子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也是。”
郑大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陈远喆和陆一鸣不一样。
一个是纯粹的商人。
另一个,虽然执掌国本投资,但正儿八经还是体制内的。
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体制内的都清楚。
此时陈远喆身上的压力,郑大在清楚不过。
“现在最关键的,还是时间不充裕,就算是有心想要去查,就天天系处处防备的架势,恐怕短时间内也很难得出结果。”
“还有多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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