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不解。
杨枫看着林雪，道：“当年的青天前辈曾经说过，古武者应该有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的古武者，只是在利用自己体内的灵力去靠着本能战斗。”
“那后面呢？”
“从第二层次开始，就会利用自然之中的力量，而第三层次的古武者，则是要收集人的信仰力量。”
杨枫认真了一些，道：“这个其中比较复杂，不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恐怕这也是司马山的目的，他要借助结界完成他的信仰力量。”
“……”
林雪没有说话，她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杨枫对自己说的这番话，恐怕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的。
而杨枫今天突然这么告诉自己。
“你是希望我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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