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有些看不下去了，道：“你们两个，差不多就行了。不管怎么说刘毅是杨枫的人，你们这么对他，难道……”
“夜莺，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我们是调查局的人，可是这臭小子接连杀了我们调查局六个同志，而且全部都是炎部的人！你莫非还要为他说话吗？！”
周青直接训斥着。
他此时的语气已经带着些许的愤怒了。
看得出来，如果不是碍于他的炎部成员身份，周青甚至想要直接处死眼前的刘毅。
刘毅好像并不在乎他说什么了。
或许是这几天已经听腻麻木了。
他只是一如既往的低着头，道：“我能回答的都回答了，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刘毅在这个瞬间，好像成熟了许多。
夜莺不忍心，终于再次道：“再给他半个小时吃饭的时间，我在这里劝劝他，你们去外面等着。”
“夜莺！他害死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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