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好像感觉到了杨枫目光里的不一般。
他有些忍不住的低下头，小声道：“大哥，我……”
“山河的人找你说了些什么吗？”
杨枫很直白的开口。
他并非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尤其是在面对刘毅的时候，更应该直接的询问。
因为刘毅也不是一个有城府的人。
刘毅被提起这个，情绪有些低迷。
“就跟我说了……说了一些关于山河和调查局的事情。”
刘毅嘟囔着。
杨枫猜的没错，其实刘毅的脑海中一直都记得山河的人对他说过什么，所以他才显得如此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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