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赵竹薇终于好像搞清楚了情况。
她紧接着又想到了什么，笑嘻嘻的看着杨枫道：“怪不得之前老看你把自己的股份给人家，就连雪姐都说你好像对这个挺有研究诶。”
“我对商业没那么了解透彻，不过我对历史和人有一些了解。”
杨枫的表情之中，多了些许的无奈。
他看到的历史和当下，总是在不断的纠缠到了一起。
尤其是人，是很难改变的。
不管科技如何变化，但是人性都是难以改变的。
赵竹薇感觉杨枫好像懂的挺多，道：“诶，你咋会对历史记得这么清楚啊？”
“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嘛，我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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