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边。
两个算是东河镇现在最大的人物，反倒是在马路旁边闲逛了起来。
“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们突然又变成了普通人，会发生什么呢？”
杨枫突然开口问道。
慕容婉没有多思索，道：“人生是不存在假设的，就像人性不能被考验一样。”
“人性不能被考验……”
杨枫嘴里突然重复的念叨起这句话。
他看向了慕容婉，想起来之前自己在山洞之中的时候，老者也曾经给自己说过这句话。
“你的话跟……跟我师父说的倒是有些像。”
杨枫平静的语气。
慕容婉微笑，道：“你好像还很少主动提起你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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