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雨毫不犹豫的回答。
杨枫放下书，道：“那行，你问吧。”
“你说慕容婉的师父是谁啊？”
陆清雨好奇的问着，道：“像她这样的年龄，竟然拥有那么恐怖的实力，她的师父肯定也非常厉害，你说对不对？”
“对。”
“那你说她的师父是谁？”
“我哪儿知道，她又没告诉过我这个。”
杨枫摊摊手。
陆清雨觉得奇怪，道：“那你说她为啥这么厉害啊？她是不是经脉跟人不一样，还是特别特别聪明？”
“聪明……或者说腹黑吧，反正挺黑的。”
杨枫提起慕容婉的时候，表情中就多了几分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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