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恒青摇头。
他自然没有杨枫这样的能力,而且也不可能如同杨枫一样去精读古书。
杨枫笑着,道:“管仲让齐桓公远离这几个人,齐桓公非常不解,说易牙不惜煮了他的儿子,让自己快活,难道有必要怀疑吗?管仲说,人之常情,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他对自己孩子都如此狠心,对桓公呢?”
“……”
“而后,齐桓公又说‘竖刁’能阉割自己服侍于他,如何能怀疑?管仲对答,人之常情,没有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又如何能学会去爱惜别人呢?”
杨枫说着,继续道:“齐桓公觉得不对,最后又说着卫公子启方服侍了他十五年,父亲死了都没有回去哭丧,这总该可以信任吧。管仲说,人之常情,没有不爱自己父亲的,若是他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爱了,又如何爱国君呢?”
“杨先生,您的意思是……这刁海霖有问题?”
白恒青似乎听懂了。
杨枫笑着,道:“你想想看,你与那刁海霖的关系,是否能比他唯一的亲弟弟要更好呢?”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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