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微笑着，道：“虽然素昧平生，但是他可能同样对你感兴趣哦，就像你对他感兴趣一样。”
“啥意思？”
杨枫听着怪异。
慕容婉微笑着，道：“你好像一直在怀疑，山的身份跟司马家有关？”
“我怀疑他就是司马山。”
杨枫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但是我想……应该是有特殊的办法。”
“想知道他的办法是什么吗？”
“你知道？！”
杨枫听慕容婉的语气，立刻就感觉到她必然是知道其中的秘密。
慕容婉微笑着，道：“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事情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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