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枫此时是真的怒了，但是他还是强行压住了心中的火气，道：“你跟齐伯均，到底是什么关系？合作吗？”
“合作？哈哈，他不过是我豢养的一条狗，你见过人跟狗合作的吗？”
伊藤真合冷笑。
杨枫听到这似乎反应过来，但还是道：“你不怕他听到这话，有些伤心吗？”
“人也是不会考虑狗的情绪，就像你养了一条狗，你只会给他训练指令。”
伊藤真合轻蔑的表情。
他从来都没有把齐伯均放在自己的序列里。
杨枫并不意外，只是道：“但是你既然如此大费周章的帮他，说明齐家应该有你感兴趣的东西，对吗？”
“哈哈，你倒确实很聪明，可惜聪明的太晚了。”
伊藤真合摇头，道：“一个死人，在死之前竟然会有这么多的好奇心，真是让我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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