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枫的话中，带着一些刺。
龙怀鲁几个人都已经听出这个话中的意思。
“杨先生是说，这个东西……是赝品！”
龙怀鲁和聂秋宁惊了。
其实别说是这二人，就连吴老板都愣了一下，不可思议道：“可这怎么可能……”
他分明记得，何东亮跟自己说的是，这批都是真品啊。
现在怎么会……
何东亮脸色阴沉，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见得多了，就看出来了。”
杨枫轻松，继续道：“这些线条其实模仿的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但是很可惜的是，如果我之前看过类似的作品，那在细微的差距之中，能分辨出是不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不可能！如果不是完美的作品，你根本不可能见到宋飞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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