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撕破了嘴脸。
四周的男店员，似乎也在此时聚集了过来。
而随从更是在此时握紧拳头，有些剑拔弩张的要动手。
杨小诗在此时都略微有些紧张，下意识的躲到了杨枫的旁边。
“我们刚才是不是付过钱了？”
杨枫突然问着。
赵竹薇点头，道：“嗯，付过了。”
“嗯……那消费者应该就属于上帝，我现在就是你的上帝。”
杨枫一边说着，眯着眼睛看向汪元，缓缓道：“你，明白上帝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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