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觉得这个太过于荒唐，道：“这不太可能，这么多年了，不管是什么纸早就已经烂了才对，就算是保存的再好也不会有超过一千年的纸吧？”
“这个其实还真有。”
李雯菲认真起来。
她看向了杨枫，问道：“杨枫你应该知道吧？”
“你说五牛图啊？”
杨枫似是明白过来。
李雯菲点头，道：“没错，其实唐朝还真有一些真迹存于世间的，比如五牛图，距今也在一千两百年左右，而你爷爷收藏的那个，很有可能是华夏迄今为止，最早的纸质书法作品。”
“我没有听我爷爷说过，而且你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在一个会议上，听见一个外国人提起的，他说你爷爷曾经在二十年前得到过这件作品。”
李雯菲说着。
林雪一脸无奈，道：“我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更何况我爷爷如果真的有话，早就已经轰动收藏圈了，这个东西价值是不可估量的，说是国宝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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