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过去自己吃的、用牛奶煮的麦粥不同,这碗粥应该是单纯用水煮的。但大概是为了照顾她这个“病号”,里面加了些奶酪碎,整碗粥除了奶酪味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咸味。
虽然粥的味道有些寡淡,有些麦粒不知是没有完全脱壳还是混了沙子有点硌牙外,眼前这碗食物远比菲丽丝的预期好很多。
恰在此时,远处隐隐传来一阵钟声。不久,窗外又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脚步声。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坐在桌边的两人都忍不住循着声音伸长脖子往外看。
她们所在的这座房屋建在一个斜坡上,从外门的那边算,自己现在是在一楼。但从餐桌这边的窗户往外张望,窗口距离倾斜的地面有将近一层的距离,也可以算是“二楼”。
于是,从菲丽丝的角度看,正好能看到一群人正整齐从斜坡的下方走上来。
为首的是一位身穿黑色祭披,像是神父模样的人。
紧跟在后的是两位穿着黑衣、手持蜡烛的男人,大步向前走的同时神色庄严地目视前方。
与他们神色截然相反的是跟在其后一高一矮两位男士。
高的那位留着修剪得当的胡须,看上去已经是个中年人。稍微矮一些的要比中年人年轻一个辈分,看上去还是个十岁出头的少年,此时两人脸上都写满了相似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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