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同学,你都不清楚,我哪里知道?”聂远说道,“就是他这个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就很不简单——真的,不像你说的整天就知道闷在实验室做研究的那种人。”
小夫妻俩越说越兴奋,打水擦拭过身体,都凌晨两点钟,忍不住做了一次运动,然后也不顾夏夜的炎热,吹着电风扇搂在一起说话,直到天蒙蒙亮,才小睡了一觉,各自起床洗漱,赶往单位。
卞晓娟九一年底借调到区土管局工作,近五年过去,一直都是土管局的借调人员;在她之前,土管局已经陆续有五人转正,甚至还有当上土管局中层职务。
这令卞晓娟在土管局越发变得透明。
当然工作也相对轻松,每天将她所负责的那部分工作做完也只需要一两个小时,领导额外有工作吩咐就做,没有吩咐就坐在办公室里看书,准备自学本科的考试,也没有人管她。
她只要不硬挤进去争权夺利,办公室里的氛围还算不错。
今天也是同样的节奏,卞晓娟十点多钟就将手头的工作做完,看了一会儿书就有人打听八卦,问昨天在新丽酒家发生的事情。
卞晓娟也不知道消息怎么会传得这么快,但她肯定不敢大嘴巴图一时之快乱说。
等到中午跟聂远通电话,卞晓娟才知道区委书记王行扬上午直接揪住纪委书记一行人,杀到城东街道,召开城东街道党政会议。
王行扬毫不客气的在会上斥责马晓明出入娱乐场所接受陪侍服务、与陪侍小姐光天化日之下行径卑劣却丝毫不知悔改,意图挑衅报复坚持原则的同志,要求城东街道党员干部引以为戒。
这基本上是判了马晓明在仕途生涯上的死刑,不开除也会撤销所有的职务,一捋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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