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其中一个，任何一方都会伤心，你总不可能让我……”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吧？”
意思已经很明显，总不可能让他两个都选吧？
如果她们没意见的话，那他也没什么意见。
“柳欣妍，你明白了吗？我想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吧？”
既然解决不了此刻的问题，那他就把问题抛给对方解决。
摆烂。
没错，江宇已经选择了摆烂。
趴在江宇背后的柳欣妍沉默了，她也明白，这本就是一个无解之题，无论选择谁，任何一方都会伤心。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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