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低估了自己,兄弟。”
随后他看向那副画,画面中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孑然身影背对着花外人站在一尊倒塌的古老神像上,周围场景几乎没有任何色彩,只有淡淡的灰与浅浅的白,景物则只有近处的两株枯树和远方隐隐约约的起伏山峦,还有一座造型十分古朴的宝塔,雪地上有一串细小的脚印,从画中人的位置一直延伸到远方宝塔的方向.
整个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空旷寂寥之感,那种孤独是一种冷眼审视世俗的荒诞,能让人走入画中,走过灵魂的荒漠,一个人放肆的独舞.
薛西斯点点头,赞叹道:
“好画,好画现在帝国世风浮糜,这种素与静的雅致,已经很少有人能够欣赏了。”
李苦笑的摇摇头,为薛西斯斟满茶杯。
“有什么用呢.父亲需要的是能够为他征战四方的勇士,不说这些了,明天你就要去皇宫了吧?”
“我马上就要走了,来就是专门和你辞行的。”
李这时也听到了飞行器的呼啸声,于是惊诧说道:
“这么急吗?你才来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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